第六章 喜忧八年

从林行长办公室出来，我去了杨总办公室。对她引荐我和林行长交流表示感谢。

只见孙行长脸脖子通红的说：“没注意！”

保姆车启动的瞬间，孙行长坐起来发给我一个地址，让我告诉司机往那开，下午要见的客户在那。随后，孙行长倒下开始睡觉。我让司机往孙行长给的目的地开。走了没半小时，孙行长爬起来要吐，我找到一个塑料袋，撑着让他吐。吐完后，倒头又睡。司机找了地方，靠边停下，我把盛满脏物的塑料袋扔掉。我们继续赶路。孙行长突然爬起来，又要吐。没有塑料袋了，又在环路上。我让孙行长稍微忍一下，赶紧告诉司机下环路停车。扶着孙行长在路边又是一顿吐，然后拿水让他漱口。上车后，孙行长继续睡。到了目的地，扶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孙行长下车，告诉司机不要走。在外面等我们一会儿。我怕孙行长见不了客户。如果那样，就送他去机场。把孙行长放在客户大楼一楼的长沙发上，让他躺在那里。孙总打来电话，问情况。我把这边的情况跟孙总说了一下。孙总说既然这样，就送孙行长去机场吧。他是18：30的飞机，时间刚刚好。孙行长又要吐，我扶他去卫生间。从卫生间出来，告诉他到客户这里了。他看了一下四周，说不是这里，要上车走。我又看了下他给的位置，就是这里。我又跟孙行长说，就是这里，我们到了。可孙行长根本不听我说，自己上了车，上车又是睡。看样子孙行长确实没法见客户了。我告诉司机往首都机场开。大约17：30的时候，孙行长醒酒了。看了眼手表，问到哪了？我说快到首都机场了。孙行长一听，立马毛了！劈头盖脸的骂道：“你是猪吗？谁让你到机场的？脑袋进水了？脑袋有坑？”我刚要开口解释。孙行长拿起电话给孙总拨通：“孙总你给我派的什么人？脑子有问题吗？我让他送我到客户那。他却给我往首都机场送。这个人坚决不能用了。回去就让他走。”全程孙总没有说一句话，没解释一句。放下电话，孙行长告诉司机去他说的那个地方。孙行长觉得不解气，又开始骂我：脑袋有问题、脑袋有坑、脑袋进水等等。到了客户那里，就是我们刚才来过的地方。孙行长要我下车，上去跟客户道歉。我只好上去，一百八十度鞠躬给客户道歉。那一刻，我觉得我不是人，而是一条狗！道完歉后，孙行长让我离开。我没心情再安排他晚上的吃饭、住宿问题，转身离开。让保姆车司机把我送到金融街那边，下车后给司机递了根烟，说了几句好话，让司机走了。人家也该回去接恒亚总裁下班了。自己打个车赶到五环外孙总那。已经快20点了。上车后，孙总问我刚才怎么回事？我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。孙总居然笑笑说：“没事！孙行长喝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