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,”的孔阳耸耸肩膀,似乎认为这足以解释一切,“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,放羊的?一个月以前你就在说你要走,我本来以为你现在应该已经离开至少有大半个月了。”
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练习用的桃木剑,手指轻轻敲着长长的剑柄。炽热的太阳下,他的胸膛已经全是汗水,黑色略红的头发被汗粘湿紧贴在头上。风中的一丝微弱气味使他轻轻吸了吸鼻子,脑中闪过一个新开的古老坟墓,但是,他并没有把这两者联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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